高原气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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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真实的爱情故事

故事发生在地处高原之巅并具有独特人文风情的泸沽湖畔。

她,泸沽湖土生土长,17岁的摩梭姑娘,清秀美丽,温婉善良。

他,年过三十,仪表堂堂,成熟沉稳,在天津某杂志社做美编。

他们两人,似乎应该是两条永远也不会相交的平行线,但他们相爱了,牵手了。

他本来有个温馨的三口之家,儿子5岁,发现有智残疾患,四方求医,均未奏效,妻子为摆脱煎熬与他分了手。面对双重打击,他精神几于崩溃,但他无辜的儿子使他意识到那份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,他要好好地活着,让儿子得到更多的快乐和幸福。他大病一场之后,带着儿子到神圣而静谧的泸沽湖来疗伤。

他走进她的村她家客栈和她的相遇,绝对是一个偶然,但谁说不是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呢?

一个月夜,他拿了相机要拍湖光月色,在湖边盘桓良久,等待月出东山的景观,可月华却像含羞的少女迟迟不肯露面。他想着儿子身边不能长时间没人,就不无遗憾地匆忙回房了。

恰恰,此时的她正在整理前厅,隔窗看到了他。

他回房不久,她来轻轻地敲门,柔声细语地:“哎,月亮升起来了,旁边还有几片云彩,快去拍吧……”多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!他立即披上外衣,携了相机,抬脚迈出门,她却踏进门,两人差点挤在一处。她怯怯地说可以替他看儿子,直到他回来。他看着她微红的脸,心里漾起一波悸动。

说来也怪,儿子特别喜欢她。他带着儿子去玩,儿子一定要叫上她,山坡原野松林草地,逮蚂蚱、捉蜻蜓、藏猫猫、放风筝,儿子像她的小尾巴,跟着她跑啊跳啊说呀笑呀,嘻嘻,嘻嘻,笑个不停。

他教儿子识字,她也跟着识字;他教儿子识数;她也跟着识数;他教儿子 ABCD,她也跟着ABCD;他给儿子讲《卖火柴的小女孩》,她听到双泪长流。

带着儿子住在她家客栈八个月,也许他早该走进她的花楼,但他没有。毕竟,她只有17岁,等她三年,三年后她依然愿意跟他在一起,他会有办法给她一个家。家,实在是他比她更需要。他这样跟她说。

一天凌晨,他带着儿子悄悄地走了,她把自己关在花楼一连哭了三天。三天后,她起来了。想到三年后再聚首的日子,光明驱散了离别的愁苦,她的眼光明亮了,脸上也有了笑容,就像雷雨洗过的四月天一样的晴明,蕴含着柔情、温暖和希望。生活似乎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

在期待和思念中,她度过了一千零九十五个日日夜夜,忠实地守候着她的爱。她真的是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”了。阿妈劝她不要再等,他回来,太难了,还是另寻阿夏吧。姐姐告诫她男人靠不住,别不到船沉不上岸了。她听不进,不过她变得有些沉默而忧郁,她会独自一人站在湖边,向着山水相接的远处凝望流泪。

摩梭人的阿夏婚也称走婚,以感情为基础,看重品貌、才干,结交阿夏相对自由,感情在,婚姻在;感情终止,婚姻解除。好聚好散,不受法律宗教亲族家庭等的限制。

实际,她的身边不乏向她示爱的小伙子,而她却挚着一念,一辈子只想跟他过。

在泸沽湖的日子,我专门去见过她。一个初夏的清晨,她坐在村后的槐树下做鞋底。把十字绣搬上鞋底肯定不是她的首创,但是把许多生灵诸如小鹿、羚羊、黄鹂、白鹭等惟妙惟肖地绣上鞋底绝对是她的绝无仅有。她认真地说是他给她绘制的图样。

“在等他吗?”我问,她先是摇头,后又点头,眼泪从脸上滑落……

我告诉她,我就是天津人,愿意为她做点什么,并留下了联系电话。

回到天津不多时,她打电话给我,说他回来了——带着儿子,带着家当——不再走了。

不知付出了多少艰辛,他把三年前的承诺变成了现实,真的是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。

这是一个真实的爱情故事。他和她因爱走到了一起,与门第、地位、身家、学历、背景等无关,也没有什么值不值配不配。在浮躁的尘世,在物欲横流的喧嚣中,他和他的爱,不是更纯粹从而也更动人吗!

故事发生在地处高原之巅并具有独特人文风情的泸沽湖畔。她,泸沽湖土生土长,17岁的摩梭姑娘,清秀美丽,温婉善良。他,年过三十,仪表堂堂,成熟沉稳,在天津某杂志社做美编。他们两人,似乎应该是两条永远也不会相交的平行线,但他们相爱了,牵手了。他本来有个温馨的三口之家,儿子5岁,发现有智残疾患,四方求医,均未奏效,妻子为摆脱煎熬与他分了手。面对双重打击,他精神几于崩溃,但他无辜的儿子使他意识到那份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,他要好好地活着,让儿子得到更多的快乐和幸福。他大病一场之后,带着儿子到神圣而静谧的泸沽湖来疗伤。他走进她的村她家客栈和她的相遇,绝对是一个偶然,但谁说不是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呢?一个月夜,他拿了相机要拍湖光月色,在湖边盘桓良久,等待月出东山的景观,可月华却像含羞的少女迟迟不肯露面。他想着儿子身边不能长时间没人,就不无遗憾地匆忙回房了。恰恰,此时的她正在整理前厅,隔窗看到了他。他回房不久,她来轻轻地敲门,柔声细语地:“哎,月亮升起来了,旁边还有几片云彩,快去拍吧……”多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!他立即披上外衣,携了相机,抬脚迈出门,她却踏进门,两人差点挤在一处。她怯怯地说可以替他看儿子,直到他回来。他看着她微红的脸,心里漾起一波悸动。说来也怪,儿子特别喜欢她。他带着儿子去玩,儿子一定要叫上她,山坡原野松林草地,逮蚂蚱、捉蜻蜓、藏猫猫、放风筝,儿子像她的小尾巴,跟着她跑啊跳啊说呀笑呀,嘻嘻,嘻嘻,笑个不停。他教儿子识字,她也跟着识字;他教儿子识数;她也跟着识数;他教儿子 ABCD,她也跟着ABCD;他给儿子讲《卖火柴的小女孩》,她听到双泪长流。带着儿子住在她家客栈八个月,也许他早该走进她的花楼,但他没有。毕竟,她只有17岁,等她三年,三年后她依然愿意跟他在一起,他会有办法给她一个家。家,实在是他比她更需要。他这样跟她说。一天凌晨,他带着儿子悄悄地走了,她把自己关在花楼一连哭了三天。三天后,她起来了。想到三年后再聚首的日子,光明驱散了离别的愁苦,她的眼光明亮了,脸上也有了笑容,就像雷雨洗过的四月天一样的晴明,蕴含着柔情、温暖和希望。生活似乎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在期待和思念中,她度过了一千零九十五个日日夜夜,忠实地守候着她的爱。她真的是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”了。阿妈劝她不要再等,他回来,太难了,还是另寻阿夏吧。姐姐告诫她男人靠不住,别不到船沉不上岸了。她听不进,不过她变得有些沉默而忧郁,她会独自一人站在湖边,向着山水相接的远处凝望流泪。摩梭人的阿夏婚也称走婚,以感情为基础,看重品貌、才干,结交阿夏相对自由,感情在,婚姻在;感情终止,婚姻解除。好聚好散,不受法律宗教亲族家庭等的限制。实际,她的身边不乏向她示爱的小伙子,而她却挚着一念,一辈子只想跟他过。在泸沽湖的日子,我专门去见过她。一个初夏的清晨,她坐在村后的槐树下做鞋底。把十字绣搬上鞋底肯定不是她的首创,但是把许多生灵诸如小鹿、羚羊、黄鹂、白鹭等惟妙惟肖地绣上鞋底绝对是她的绝无仅有。她认真地说是他给她绘制的图样。“在等他吗?”我问,她先是摇头,后又点头,眼泪从脸上滑落……我告诉她,我就是天津人,愿意为她做点什么,并留下了联系电话。回到天津不多时,她打电话给我,说他回来了——带着儿子,带着家当——不再走了。不知付出了多少艰辛,他把三年前的承诺变成了现实,真的是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。这是一个真实的爱情故事。他和她因爱走到了一起,与门第、地位、身家、学历、背景等无关,也没有什么值不值配不配。在浮躁的尘世,在物欲横流的喧嚣中,他和他的爱,不是更纯粹从而也更动人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