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原气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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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______啦!在极地研究气象,是种怎样的体验?

暴风雪、冰裂、冰塔林……在南北两极和“世界第三极”青藏高原的气象研究道路上,荆棘与危险无处不在!其中,他们将面临哪些风险和挑战,又将如何应对?

南极

中国气象科学院?丁明湖

2011年1月的一天,我们在万里冰雪、万里飘雪中行进了1500公里。 ,终于到达了南极内陆冰盖的最高点——“冰穹A”附近的昆仑站。

这里海拔4000多米,空气中的含氧量只有平原地区的57%。它是地球上最严酷的地方之一。


2011年,丁明虎和他的队友在南极建立了一个自动气象站。

在这次科考中,我负责了自动气象站建设、气溶胶采集、地表冰雪样本采集、现代雪坑样本采集、GPS测点、冰川气象观测等多项任务.为了保证每天的工作进度,有时即使外面下着大雪,我也不得不出去做作业。

想起那天风雪还在肆虐,我按计划去“熊猫一号”修理自动气象站。如果是在非极地的常规位置,15-20分钟就可以修复。但当时风雪太大,气温低于-30°C。我穿着厚重的“企鹅套装”,走在厚厚的雪地上,比晃来晃去的企鹅还笨。最后用了将近3个小时。刚刚完成。

其实在暴风雪中工作了一个多小时,我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,感觉到了极限。根据我之前的科研经验,我应该先回营地休息一会儿再出来。但我担心一旦回到营地舒适的环境,疲惫的身体和过大的心理压力,我就再也不想出去了,于是我勉强自己,咬紧牙关结束了。

但是当我修好气象站的时候,我发现我再也站不起来了,四肢都冻僵了。我通过对讲机大声呼叫我的队友,最后他们过来把我扶了回去。

南极洲的天气变化很快。每次出门,都等于是一次人生的冒险。每走一步都可以用“步步惊心”来形容:暴风雪已经是“家常便饭”了,严重缺氧就不用说了,完全就是“白化天”的迷失方向,暗藏杀气的冰裂,车辆故障由极冷引起的……它们中的每一个都可能会杀死你。踏上这片土地,直面死亡,是每个人都需要具备的基本勇气!

这是勇敢者的“游戏”。

南极

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气象局柴晓峰

2016年12月至2017年12月底,我担任第33南极科考队成员在长城站待了大约一年。


柴晓峰在企鹅岛团见面德利企鹅的照片。

在南极时期,我的主要工作是监测和记录天气变化。我必须每天4次对云量、云形、云高、能见度、天气现象和降水进行4次定期观测,然后直接向世界气象组织发送信息,以便在全球范围内共享观测数据。


2017年5月,柴晓峰观察南极洲的大气成分。

南极的风很大,暴风雪特别频繁。天气不好的时候,队友会主动陪我观察,避免出现危险情况。

一天晚上,外面下了大雪,大家都在休息,我没有打电话给任何人,一个人去了观景台。半路,一座高三四米,宽五六米,数百米长的雪坝挡住了我的去路。我试了几次,发现很难绕过雪坝。担心误发报告,找了离观测点最近的地方,边滑边爬,最后越过雪坝,完成了观测任务,按时发了消息。

后来队友劝我以后不要这样了:这太危险了,卡住了怎么办?

但我当时认为我在南极洲的主要任务是观察。长城站建成以来,经过前人的努力,气象观测从未间断。中断了。幸运的是,这种危险的情况只发生过一次。

在南极恶劣的自然环境中,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非常简单而美好。南极科考虽然很辛苦,但回想起和队友一起生活和工作的日子,也很开心。

北极

中国气象科学院张文倩

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,2020年北极科考延期很多。 7月15日,我们从上海出发,乘坐“雪龙2号”一路向北穿过白令海峡到达北冰洋中部,开始了我国第11次北极科考。


张文倩拍照纪念穿越北极圈。

7月27日,“雪龙二号”抵达本次科考主战场——北冰洋,我的主要任务是在海冰上铺设气象自动观测站。

有一次,为了在合适的位置安装气象站,我们需要穿越冰裂缝。我们回到船上时测得的冰面上的裂缝宽度为20厘米。刚吃完晚饭,我们就听说裂缝扩大了。我们去检查,惊奇地发现裂缝的宽度已经达到了两米。

今年北极海冰到处都是熔池,雪地摩托也无法使用,这给我们的运营增加了很多难度。 《雪龙2》破冰能力强。我们只能选择在离船最远的冰面上手动运输设备,但是在将设备运输到合适的位置进行架设后,手动安装就成了一个大问题。